藤花末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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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7

导师合作舞台他俩心照不宣的分开了。

朱正廷不跳舞，去唱歌了。蔡徐坤不rap，去跳舞了。

说实话《戒烟》舞台上的每个人都好看的冒泡。

可能歌曲的悲伤渲染出了别样的气氛，所有人看起来都深情款款，难抑痛苦。

十几二十几的小男孩们，眉头个个皱的像是情场老手，历经伤害。

 

朱正廷化了一个很别致的妆容，眼下仿佛有一滴泪，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，闪着忧郁的光芒。

比起灵超和杨非同眼角妆容的艳丽飞扬，他的略显单调，却很贴合他的气质。

这大概是朱正廷在偶练舞台上最仙的一场演出。不愧人间仙子的称号，坐在电视前看演出的蔡徐坤，被这场朱正廷的眼神和表情撩的怦然心动。

就像之前尤长靖看完林彦俊表演后大方表白一样，林彦俊戳中了尤长靖的少女心，朱正廷也戳中了蔡徐坤的心，如果说之前只是小小的喜欢情绪在作祟，现在则是大大的感情等待喷发。

 

朱正廷私下在他面前，大多表现像个孩子，虽然他较他年长，却不似一个哥哥该有的样子。蔡徐坤一直很成熟懂事，虽然舞台上台风性感狂野，私下却反转的安静低调，偶尔还会幼稚软弱，和普通刚成年的19岁小男生无异。

整天吐槽Justin和范丞丞长不大的他，其实和他们俩也没差多少。

只是也许因为他们有朱正廷，有队长，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幼稚着，热闹着，在他的庇护下，做长不大的孩子。

 

朱正廷是蔡徐坤难以解释，又情不自禁想要接近的存在。

 

知道朱正廷选《戒烟》后蔡徐坤去找他，在某个偏远的练习室里找到了单独一人带着耳机练歌的朱正廷。

这天阴天，房间有些暗，没有开灯，空气干冷干冷的，朱正廷缩在角落里，看起来像被世界遗忘。

蔡徐坤安静的走到他跟前坐下，朱正廷摘下耳机看着他，脸上多了些历经世事的疲惫。

幸亏合作舞台不关乎名次，还算比较轻松，他们才能稍微从压抑的赛制中略微解脱。

 

看朱正廷拿着《戒烟》的手稿，蔡徐坤忍不住问他：“正正你……谈过恋爱吗？”

朱正廷拿手稿捂着嘴笑，眼神戒备的看着蔡徐坤：“恩？不对啊坤坤，是不是有人派你过来八卦的？难道是隐藏摄像机？”

蔡徐坤站起来跳了好几下以示清白：“真的不是，只是我想知道，随便问问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朱正廷想了想说：“恋爱肯定谈过啊，你别告诉我你没有。”

“我有。”蔡徐坤承认。

“恩，不过那会真的也不成熟，所以，没太大印象了……”

“哦？人间仙子朱正廷，难道不是女孩子排着队追你？”

“才没有咧！”朱正廷去打蔡徐坤：“你损我啊，女孩子排着追你才对吧！”

说完沉默了会，再开口有些无奈：“我吧，从小学跳舞，专注一件事情久了，其他的东西好像就不重要了。”

“你说对女孩子心动的感觉吧，也有过。但其实可有可无，就是都觉得没有跳舞重要，没有自己的梦想重要。”

他缓缓的说着，声音像流淌的河水，慢慢的淌进蔡徐坤的心里。

 

“所以其实戒烟的歌词，对我来说有些难，没什么共鸣吧。我不抽烟，也没什么特别刻骨铭心爱情的感觉。你呢坤坤？”

蔡徐坤认真的想了想，然后看着朱正廷的眼睛，真诚的说：

“以前没有，现在，或许会有。”

 

那夜廊坊广场星空下的感觉又来了。

蔡徐坤的眼神和那夜如出一辙，像漫天星河落在眼睛里倒映出的画面，璀璨又清澈。且又多了些那夜没有的情绪在里面，朱正廷看的很清楚，却也慌了神，不知怎样去面对这样的眼神，大抵多了些羞涩，让他心下有些乱。

 

不太敢去细想话里的含义，只能开他玩笑：“不是吧，难道你被甩了？”

蔡徐坤收回眼神藏好，笑问：“谁甩我？你吗？”

朱正廷眼波流转，一把抱住蔡徐坤撒娇道：“怎么可能是我，我爱你还来不及呢。”

 

哐当一声，门被顶开了，Justin和范丞丞摔了进来，门外还站着小鬼和尤长靖。

Justin迅速爬起来骂范丞丞：“让你别推我别推我，现在可好，偷听不成蚀把米。”

范丞丞伸着长长的脖子反驳：“是你先偷听的好吗？怪我？我是在拉你走！”

“范丞丞你是猪！”

“Justin你是大笨蛋！！”

两个人扭打成一团。

 

小鬼很尴尬的对蔡徐坤和朱正廷笑笑，上去劝架。

“走了走了，打什么架，真是几岁了啊你们，快走快走！”

边说边把范丞丞和Justin往门外赶，还贴心的对门里的两个人补了句：“你们继续，我们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
门外尤长靖的高音在走廊里回荡：“没听到个大头鬼啊，我明明听到正廷说什么我爱你……”

“嘘！轻点！！”小鬼一把把尤长靖拉到跟前来，低声说：“非礼勿听好吧，你想被灭口吗？”

 

蔡徐坤和朱正廷面面相觑，然后同时笑了出来。

“我爱你啊坤坤。”

“我也爱你啊正正。”

两个人看似没心没肺的互相表白着，不知道对方到底藏着什么心思，谁认真，谁敷衍，谁不满足。

 

蔡徐坤低头轻轻哼起《戒烟》。

戒了烟我不习惯，没有你我怎么办。

 

我不知道戒烟的滋味是什么，我只知道从现在开始，没了你，我不习惯。

 

35进20在蔡徐坤看来是至今为止最残酷的一场淘汰赛。

从100个人筛选到35个人，怎么说这35个人也能算是佼佼者了，颜值和实力都占，各有粉丝，人气基础也不低，无论谁走，都能引起一片哀嚎。

 

一直站在顶端的蔡徐坤高处不胜寒，也会在面对这样的淘汰时，触动了某些情绪，失声痛哭。

朱正廷的名次下降了，这不是他最在意的。他最在意的是无法在和其他几位同伴一起站上舞台了，在他的心中，乐华就是一切，乐华的完整，是他心心念念的情结。

蔡徐坤坐在台下听台上的他发言，那一刻发现朱正廷的心不可能完全在他身上，有些失落，也有些了解。

 

人越来越少，舞台越来越空，曾经100个人热闹的录制现场，如今只剩下了五分之一。

蔡徐坤孤身一人前来，自以为没有牵绊，可以很潇洒，很孑然。

实则上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哭了，他不常哭，也不是爱哭的性格。可是那一刻却止不住眼泪，看着一场又一场离别，心下惶然。

 

看着眼前的十九个人，寻找着也许可以和自己一起出道的另外八张脸，或成熟或稚嫩，或高或矮，或胖或瘦，都是必须进入他生命的八个人，未来紧紧捆绑。

 

而且大都少不经事，同病相怜。

Chapter 8

 

越临近比赛结尾的时候，蔡徐坤发现朱正廷越来越憔悴。

印象中他还是那个整天咧着嘴笑的少年，慢慢地笑容变少了，话也变少了。甚至连Justin和范丞丞去招惹他，他都耷拉着脑袋，提不起兴致去教训他们。

蔡徐坤想，也许是累了。

不止是他，也许大家都累了。

 

四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，重复单调的生活，巨大的竞争压力，外界的流言蜚语，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，一点一点侵吞他们的意志。

 

导师合作舞台给了他们难得的放松机会，所以当时看到台上的导师舞姿性感，一群小男生都做惊叫状，周锐还捂住了Justin的眼睛，谁知Justin从指缝里偷看的正欢。

这也是属于他们的一种发泄方式吧，欢呼雀跃，歇斯底里。

蔡徐坤那时的心思完全不在《特务J》的舞台上，所以没有一丁半点反映，被所有人奉为凭实力单身。

就……真的没什么值得兴奋的地方啊。蔡徐坤选的是张PD的歌，心里想着李荣浩那组的人，《特务J》那组的表演，愣是没有看进去。

稳重如蔡徐坤，也知道自己，从小就不是个会为美色迷惑的人。

他喜欢那种润物细无声的感觉，他曾经幻想他的另一半肯定温婉可人，人淡如菊。

 

所以说他凭实力单身的那些小屁孩，还是太单纯了，他心里想要什么人，他清楚的很。

 

朱正廷淡然的坐在那边，低着头不说话，额前刘海落下的阴影遮住他的眼，像隔绝了世界的喧嚣一般，他听不见那些声音。

 

他已然累到不想再多说话，做过多的表情，也不想看任何东西，只想呆呆坐着，持续放空。

直到他感觉蔡徐坤在看他，他的眼神穿越人海，屏蔽了所有嘈杂人群，定在他身上。

 

这累到脱力，唱到失声，跳到腰疼的昼夜不分，随着渐暖的天气，逐渐要离我们远去了。

渡过了一整个寒冬，经历了浪漫的情人节，热闹的春节，暖心的生日，22岁的朱正廷，似乎在这四个月里经历了很多很多。

尤其发现自己的眼睛总会为一个人停留，自己的心会不自觉的牵挂一个人，从初遇开始，就不停的在追赶他的脚步，跟在他身后，看他站上TOP，看他灼灼生辉。

而在他不自觉追寻他身影的同时，也发现，他们的眼神时不时会有交集，简单的凝视，却汇聚千言万语，他们都懂得对方眼睛里的话，懂得对方的辛苦，懂得对方的坚强，懂得对方的温柔。

范丞丞和Justin，都从未曾给过他这种感觉。

心思敏感细腻如朱正廷，不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，也不想自欺欺人。

 

来参加这场比赛，终究还是值得的。

他在蔡徐坤的眼睛里莞尔一笑，心里是溢满的暖流。

蔡徐坤，幸好我够强大，所以才能有和你来日方长的机会。

 

对啊，得有始有终。

朱正廷在竞选出道舞台C位的时候说，他撩衣服露腹肌，这个叫有始有终。

对于他晒腹肌这个表现，大伙反应都挺大的，除了朱正廷自己和蔡徐坤。

朱正廷淡定的仿佛做出如此诱惑动作的人不是自己一样，蔡徐坤淡定的好像不认识视频里的这个人。

他俩虽然挨着坐，但是没有搭话，也没有互动。

大伙讨论朱正廷的腹肌讨论的热火朝天，蔡徐坤却不想参与。

 

他这几天心情起起伏伏，情绪变化很大，可能是因为临近总决赛，荷尔蒙分泌作怪，让自己处在了极其不稳定的状态里。

他回想起很多，从第一次和朱正廷分在A班，竞选C位，到最后一次又和朱正廷一组，竞选C位。

事到如今，很多东西已经尘埃落定，这场C位之争，其实已变得不是那么硝烟弥漫。

大家都知道，很多东西已经注定，不是这次C位就能改变的。

气氛其实已经轻松了许多，蔡徐坤和朱正廷却依然不多话。

 

想和他在一起，蔡徐坤脑海里，除了总决赛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。

不管名次如何，只要能和他一起出道，这段岁月，就有多完美。

就算是我单方面的紧紧抓住你，纵有万般缘由，也不放你离我而去。

 

出道舞台的C位又落在了蔡徐坤的身上。

反正朱正廷和他争C位永远争不过的这个梗，在他俩身上怕是绕不过去了。

朱正廷显然不会在跟他计较，事实上也许从来都没有计较过。

在镜头外，私底下，他还是那样倚在他身上，用和初见时同样软萌的声音和他说话，只是里面又多了一点坚韧的意味。

“坤坤啊，最终还是你赢了。”他看着他的眼睛里有星星闪烁：“你果然还是最棒的，从第一次遇见你，我就知道我可能一直赢不过你，只是我不甘心啊。”

“输给我那么不甘心吗？”蔡徐坤下巴抵在他的头顶，轻轻的摩挲他的发。

“当然啦！我可是比你大两岁的！”朱正廷非常执着年龄差，以前差点没让蔡徐坤喊他哥哥。

蔡徐坤当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，叫什么都可以，哥哥绝对不行。

 

“只是后来也就慢慢接受了，因为……”朱正廷抬手刮了下蔡徐坤的鼻子：“毕竟是坤坤嘛。”

“而且我也一直输给农农，丞丞，Justin，其实输赢真的真正常，我不是太在意的。”

朱正廷低下头，摆弄着衣服下摆。

“只是输给你，总害怕追不上，被你甩在身后，所以特别在意。”

“等到你跑到很前面的时候，回头却看不见我，那个时候，你就不会再找我了。”

蔡徐坤越听心越疼，忍不住把朱正廷的头搂到自己怀里。

“怎么会呢？”怀里的人有些惊讶，身体紧绷着，却也不推开他。

“无论我走多远，我都会等你的。”

蔡徐坤一字一句清晰地说：“没有你跟我一起走，我哪里都去不了。”

 

总决赛舞台，王者之巅的蔡徐坤以众望所归之势，以第一名C位出道的结果，为这刻骨铭心的四个月画上了完满的句号。

第六名的朱正廷站在台上，想起他上台时蔡徐坤双手摸向他脸颊时的温度，看着底下啜泣着正在发言的蔡徐坤，这四个月的记忆如电影片段那般，飞快的闪过脑海。

竟发现很多片段一时无法想起，只记得和蔡徐坤有关的一幕幕，定在了他的记忆里，而后沉到了心底。

 

那些没有出道的队友啊，擦肩而过的人们啊，同吃同住的兄弟们啊，我们的冒险结束了。出去以后，新的旅途又开始了。

 

花花世界，总有新事。

此去经年，江湖再见。

 

Chapter end

 

搂着双眼哭到通红的蔡徐坤，感受他紧紧把自己箍在他双臂里，有些疼，却疼的很真实，很痛快。

他们身体牢牢的贴在一起，他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淌进朱正廷的脖颈，温热的液体，炙热的呼吸，带着哭腔的声音，在耳边低唤：

“正正，正正。”

声声唤，沁入心脾。

“我们做到了。”

 

大家好，我们是NINE PERCENT。

 

这四个月的点点滴滴，终化成了最后这一句话，结束在了每个参赛选手的人生轨迹里。

 

打包离开廊坊的那天，蔡徐坤早早的整理好了行李，去帮朱正廷搬东西。

朱正廷带了一大堆面膜过来，压根没敷完，剩了好多，再原封不动搬回去，被蔡徐坤笑的不行。

“人间仙子你不行啊，年敷一千张了解一下。”

朱正廷理的也火大，头也不抬的怼他：“你当我吃面膜啊！让你和我一起用也扭扭捏捏的，要不你带走我不要了。”

“坤坤过敏体质，坤坤不能乱用面膜，坤坤好委屈。”蔡徐坤嘴巴一瘪开始装委屈。

“行行行。”朱正廷受不了蔡徐坤这样：“我自己吃……阿呸，不对，我自己用还不行吗！”

“正正你天生丽质，皮肤那么好，满脸胶原蛋白，不用也白到反光！”

 

旁边范丞丞和Justin目瞪口呆。

“这……这坤……坤哥，比完赛放飞自我了？？”范丞丞伸着脖子，惊讶到口吃。

“他和正廷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小机灵鬼Justin，一下就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。

“什么事？能有什么事？？”范丞丞满头问号，他们队长有什么事是他们乐华line不知道的？

 

“哎哟，你们忘了啦！那天晚上，他俩在练习室，正廷跟坤坤表白呢。”已经同为一队成员的尤长靖出来找东西吃，正好碰到他俩。

“那是事？”范丞丞狐疑的看着Justin，想也不想的开口：“Justin，我可爱你了。”　　　

“你滚开！”Justin做了个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动作：“一切都断了，我不爱你。”

尤长靖看着两个小孩又开始一天常规的打打闹闹，正想走，就看林彦俊迎面走过来，于是马上凑上去：“林彦俊，你今天又是那么帅！！。”

林彦俊憋着笑，表面还是很冷酷的回了句：“还好啦。这位同学你眼光不错哦。”

 

“怎么了你们？”蔡徐坤拖着朱正廷的行李箱出门，见他们四个人杵在走廊上开会，好奇的问道。

“队长好！”Justin眼明嘴快，冲蔡徐坤喊了一声。

其余三人露出一脸鄙夷看Jutin：“啧啧，这还没官宣呢，Justin就抱队长大腿去了。”

“我和队长是有组队情谊在的，你们有吗你们没有哈哈哈哈。”

 

蔡徐坤看着他们围攻Justin，朱正廷在旁边笑，十九岁的少年忽然有了一份强烈的责任感。

这天是乐华先走，车已经在广场上等着他们了，蔡徐坤帮着朱正廷把行李运到广场上，太阳当空，天气晴朗。

早春的空气新鲜，褪去了冬天的寒意，万物从冬眠中复苏，又是新的岁月漫长。

 

朱正廷直到走到车前才反射弧很长的说：“对哦，你是我们的队长了！”

蔡徐坤扶额：“不，正正，关于队长的事，我还有很多很多问题，想请教你。”

“所以，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日子里，如果我一直找你，你不能不回我。”蔡徐坤故作姿态：“这是队长的命令。”

朱正廷在这个春天里笑开了：“是是，队长说什么都对。”

 

汽车发动，朱正廷等着乐华最后一人上了车，和蔡徐坤告别。

“坤坤，我走了。”

“自己照顾好自己，我会找你的。”

“你也是啊。”朱正廷抓住蔡徐坤的手：“我会想你的。”

 

车上的Justin坐不住了：“两位队长，这不是生离死别，没多久的会再见的好吧！”

 

是啊，这又不是生离死别，搞的女孩子一样煽情干什么，两个大老爷们的。

 

朱正廷不理Justin的吐槽，看着蔡徐坤拉着自己的不舍得放开的手，在早春的阳光里，面对这个俊美的少年，忽然失去了所有担忧。

 

他十指紧扣住蔡徐坤十指，说：“坤坤，人生有八苦。”

蔡徐坤逆光看着朱正廷精致的眉眼，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个，只是也紧紧的扣住朱正廷的十指，在手心画圈圈。

“生老病死、爱别离、怨长久、求不得、放不下。”阳光下，朱正廷一字一句地说。

蔡徐坤看了他良久，缓缓开口：

“所以，我们属于？”

朱正廷知道他会懂，把脸凑近他，近到呼吸直接喷在他脸上。

“我们现在属于，爱别离吧。”

 

说完，他拖着行李，头也不回的上了大巴。大巴载着他们的梦想和希望，载着他们的爱，离开了这个梦想开始的地方。

 

留下蔡徐坤一人，在冬日暖阳里，笑的难以自抑。

 

只是暂时的，看着大巴开远，他暗自说。

我们的未来，长到无法估量，长到也许用一辈子才能看完。

只要你愿意，我们之间，哪怕隔着一个地球的距离，我都会穿越经纬，来到你身边。

 

演出都会落幕，故事总会结尾，相聚终有离散。

我们之间拥有的爱，永不别离。

 

END

感谢阅读

 

即将开新文，大家如果喜欢我的文字，请告诉我

新文风格和此文不同，希望大家也能支持我

 

爱正正和坤坤，怀念偶练，怀念大厂

愿孩子们一路繁花

藤花末叶

2018.6.11